岑娴就在心里给她鼓掌,佩服她天生的狡辩能力,明明是这么不正常的话,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就好像真的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
喜欢,所以想再来一次。
多正常……个屁。
岑娴就低头压近她,手指微微用力,逼问:“沈岁岁,喜欢这种事你真的直吗?”
沈岁岁心里狂跳,紧张到极点反而冷静下来,扑哧一声笑出来,凌乱的黑发贴在白嫩的脸颊上,眼含诱惑,吐气如兰:“岑老师,越直越敢。”
她不退反进,唇靠在岑娴就耳边,说话的时候甚至能亲吻到她的耳垂。
她用开玩笑的语气,问:“岑老师,你总这么在意这件事,你该不会不是直的吧?”
岑娴就觉得自己怀里窝着的是只成了精的狐狸,勾引着她现在就想把她吃干净了压在床上哭。
她耳根触了电一样,细碎的酥麻感弥漫开,蔓延到心口像是有蚂蚁在爬,又疼又痒。
岑娴就闭了闭眼,站直了,又睁开眼,似笑非笑的说:“你猜猜看?”
沈岁岁听到这句就不想猜了,岑娴就一共就问过她两次这种话,答案都是十分明朗。
可她现在不想直接听到那个答案,心里打退堂鼓,天赐的勇气把岑老师推了出去,虚张声势说:“才不猜呢,不抱就不抱。”
拉上不透明的冰烧玻璃拉门,沈岁岁倚着门坐在地上,脑袋埋在膝盖上,心里空荡荡的,感觉自己应该想点什么,却有根本不知道该想什么。
想抱怨也不知道该抱怨什么,抱怨谁。
隔着一扇门,岑娴就站在另一面,她动了动唇,最后却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