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娴就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她想到了沈岁岁的生日，心里像是插进了一把刀，疼的一缩。

沈岁岁太乖太软，以至于她都差点忘记了沈岁岁对这方面的态度，友善并不代表接受。

“跟你一样。”她说。

沈岁岁早就把上次的话忘掉了，闻言疑惑了下，继续问：“跟我一样？”

岑娴就像是为了提醒自己一样，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只要不发‌生在我身上，我都尊重‌。”

沈岁岁僵在了原地，半晌，艰难的说：“对啊...你都有喜欢的人了，傻兔子‌那种的嘛。”

岑娴就呼吸都难过，情绪压抑到地下十八层，语气伪装的极轻快：“嗯。”

浴池里的水声扑腾的更狠，沈岁岁突然转了个话题：“岑老师，你剧本看了吗？”

岑娴就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依旧回答了：“看了，怎么了？”

沈岁岁手从她脖颈收回来，轻轻落在她脸上：“我有一场吻戏，我还没亲过别人呢。”

岑娴就还没来的急说话，沈岁岁的鼻尖已经蹭过来，低低的哀求：“岑老师你教教我吧，我突然想学.....”

“学什么？”

岑娴就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突然变成这‌样的，话题跳的她跟不上，只头一次在沈岁岁眼里看到了复杂的让人头皮发麻的情绪。

傻兔子‌在想什么？她看着她的眼睛试图分析。

沈岁岁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在她耳边荡，可怜的紧：“我能不能亲你一下呀？”

岑娴就微惊诧，再‌次察觉到沈岁岁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