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
她把沈岁岁的头发扭成一股绕着梅枝松松完成一个小髻,前面自然散了些碎发,沈岁岁生的可爱,什么发型都漂亮。
沈岁岁看不见,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高兴的像是小朋友得了糖,说:“这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有除了造型师以外的人给我梳头。”
孟枝不愿意理她,根本不会给她梳头,姐姐就是没空了。
她小时候也羡慕保姆阿姨的女儿有妈妈梳头,她没有。
事隔这么久沈岁岁才发现,当初的羡慕一直没忘,只是长久得不到满足就搁置在脑海深处了。
等到她也有了这样亲密的经历,那种遗憾被满足的惊喜感比她想象的还多。
岑娴就被她的情绪带着心情轻快了些,但还没忘刚才的事,平静的说:“我不如徐秋珊擅长这些。”
沈岁岁睫毛飞快的眨了眨,突然笑了:“可我就喜欢岑老师梳的,不许你说自己不如徐老师。”
岑娴就回凉亭里坐下,问:“我自己还不能说我自己了?你怎么这么霸道。”
沈岁岁跟上说:“这也能叫霸道吗?这叫我偏心你呀。”
岑娴就对她这番话作出点评:“花言巧语”
沈岁岁坐在她身边,说:“什么花言巧语,都纠正好多遍了,那叫一片真心。”
屋里传来重物落地,咚的一声。
沈岁岁和岑娴就转头看向厨房,起身往那边走,推开门,地上躺着个汤勺,小熙一头汗,甩自己的右手。
徐秋珊五官英气明艳不高兴的时候就显得很凶,拉着小熙的手在冷水里冲。
岑娴就走过去问:“烫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