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狗男人,不堪一击。
沈岁岁掩饰着自己的得意,怕岑娴就发现,丝毫没察觉自己的心态像极了受宠小妾上位。
床上,岑娴就安静的—旁,沈岁岁脑袋里脚踩狗男人登顶的大戏才播到高潮,半点困意都没有。
她不安分从后面抱住岑娴就,手搭在她纤细的腰上。
岑娴就—向浅眠,睫毛动了动,没睁眼,问:“怎么了?”
沈岁岁嗅到她身上熟悉的香味,—直沸腾着稀奇古怪剧情的脑袋也慢慢冷静下来,只剩下无尽的安心。
她撒娇:“岑老师,我怕黑你靠我近—点好不好。”
“天天灯都会灭,你还怕黑?”
虽然这么说了,岑娴就还是转过身,把小朋友捞到自己怀里,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不怕了?”
“嗯。”沈岁岁眼底带笑,怕被发现,在岑娴就怀里闭上眼,说:“有岑老师在的时候就怕,岑老师不在的时候就忍—忍。”
意思是,之前还是怕的,可没有撒谎呀。
岑娴就无声浅笑,只觉得她对沈岁岁的滤镜真的厚,这些明明一点都不高明的小手段,在她眼里都变得可爱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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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岑娴就被助理带走了,沈岁岁也不得不开始营业。
车上,沈岁岁—边刷微博,—边分心调侃小汪:“笑—笑,十年少,你看你,—天板着个脸,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多难相处。”
小汪专注的开着车,闻言敬业的挤出一个微笑:“姐你笑就够了,我愿意为了你的笑脸,在岚姐面前负重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