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里快要急疯了,但面对情敌,他还是能克制沉稳的。
“陈先生,你有什么话要说?”
陈禹希懒得和他假意客套,直切主题:“商柏,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我来就是想问你,为什么把然然赶走,还把他弄进了医院?”
商柏脸色一冷,反问:“陈先生,这关你什么事?”
陈禹希严肃回答:“当然关我的事,你要是不珍惜他,我来珍惜,我就不该心软。”
“据我所知,你们已经离婚了。”
“那又如何,我一样也能把他带走!”
商柏冷冽:“不准!”
陈禹希从鼻孔里冷哼出声:“你有什么资格,你只会伤害他。”
商柏直直的盯着他:“我怎么伤害他了?是他要和我分手的。”
“他要和你分手?”陈禹希呵笑,“是他要和你分手吗,呵呵?”
“不是吗?”
不是他的然然要离开他吗?
“商柏,你知道什么”,陈禹希神情悲痛,“你知道什么啊……”
“然然当年可是死过一回的人啊,他割破了自己的腺体,他是想死啊~”
商柏的心跳突然停止,也没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