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契合度也会高一点。
施木然起初希望两个人的契合度能达到70,但现在,他也不奢求太多,30,哪怕就30,他也就满足了。
为此,他愿意承受更大的痛苦,不过,再痛只要值得也就不叫痛了。
老医师把长长的冰冷的针管推进他的后颈,一阵强烈的刺痛感使他四肢战栗,筋脉骤缩。
他才知道他原来不是怕疼,他只是需要足够大的勇气。
摘除原生腺体,换上另一个能和商柏信息素稍微贴合一点的新生腺体,这是一个相当耗时费力的手术,且危险度很高,患者所承受的痛苦也难以想象。
老医师看了一眼手术台上仿佛玻璃人的施木然,觉得他脆弱的一触即碎。
老医师从业半生,也算是看着这位小少爷长大的,他从小就任性骄纵,但其实心里最是单纯善良,虽然把医院当成了家,可也真没太胡闹过。
这一次,偏还就胡闹了,还闹得骇人。
他接到施木然要切换腺体的请求电话时,当场就吓住了。
老医师年长,也精明,他知道小少爷性子倔,真心要做一件事那是撞了南墙都不带死心的,他当时如果一口回绝了,小少爷保不齐就转身联系其他的医院,所以只能顺着他将计就计。
但这个风险,他不敢承担也不忍承担,在施木然给他发来手术时间时,他当即就给安泊打了电话。
老医师看着注射了安眠药的施木然,轻轻摇了摇头,预测着安泊能在他醒来之前赶到。
但安泊比他预测的更迅速,几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
他推开病房的门,走路都有些恍惚,看到正一脸恬静陷入睡眠中的施木然,一整颗提着的心终于稍稍放平了下来。
老医生看到安泊,明显的有些惊讶:“安先生,您怎么来那么快?”
这简直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