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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满是文亦舟撩人的粗喘,小腹被硬硬的事物顶得难受,白宁想要,很想要文亦舟。

但文亦舟顾及早上翻来覆去,将白宁弄得有些狠,一直强忍着冲动,并没什么实质性的行动。

对此,白宁非常不难,他撇撇嘴,不屑得嫌弃、挑衅道:“怎么,早上用力过猛,现在不行了?要不”换小爷。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堵住,这是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意外得,白宁喜欢这种强势和粗暴,就像竞技场上棋逢对手,英雄惜英雄。

白宁从未觉得自己是娇滴滴、柔软的小受,相反他骨子里流着叛逆的热血,喜欢跆拳道,喜欢动粗,热衷暴力缓解情绪。

或许温柔是偶有的期待,但霸道,他无力抗拒。

精神上的愉悦,悉数化为溢出口的呻吟,断于唇边的银线牵引着身子难耐地扭动、配合。白宁能闻屋内淫1靡气味,更能听见充盈的撞击声、以及啧啧水声。

明亮光线下,他只能眯着眼,用无比色气的神态望着绚烂吊灯——也许文亦舟真的喜欢他。

在会客沙发留下痕迹,被迫趴在办公桌接受强有力的侵略,羞耻之余,白宁体会到不同以往的高1潮。

心里越是抗拒,越担心有人撞破他被人压在身下的事实,白宁的感官越是灵敏,文亦舟的手拂过哪一寸,亲吻留在哪一块,哪里滚烫,哪里亟待慰藉,他心如明镜,甚至能想象文亦舟粗壮的事物在他体内进出的模样……

白宁脑子炸完礼花,印刻出文亦舟帅气的面庞,留下一串串爱心符号。

纵欲后全身酸软无力,被抱进卫生间,白宁只得靠在文亦舟胸膛,由着他清洗。

再次被进入,他惊得说不出话,缓了缓只能嘴上骂人,奈何轻飘飘的话语被无助呻吟包围,骂声变成催情剂,让撞击越发激烈……

白宁躺在休息室内的黑色大床,脑子闪现无数报复文亦舟的方法,最好能将他剐了煮了吃。

身体不想移动分毫,迷迷糊糊间,后面像被注入清清凉凉的东西,白宁想动一动,却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窗外夕阳西下,朝霞将坐在床边的人映衬得格外帅气,白宁心中一动,强行逼自己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