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褚夕红着脸，一脸虚心求教，白宁会以为他在讽刺自己，而这个话题多少让他有些不爽，也就直接道：“脱不脱？”

“脱？脱什么？”褚夕所有的经验都是和洛之，他们第一次时，他过于紧张、激动，全程像条发了高烧的死鱼，幸好他们都射了，不然他可能永远抬不起头。他不知道他后面的表现有没有好些，但听到这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道，“最多裸上半身。”

“要小爷说喜欢就上，敢拍就敢在他面前直接勾引。”白宁一脸高傲，那张漂亮脸蛋让人移不开眼，就像群星中的明月，独特、唯一。褚夕心想，文亦舟一定很喜欢这个模样的他，可惜他在洛之面前整个人都变了，根本不是自己，也没什么自信。

毕竟那是他一直仰望的人，是他的神。

“你也会这样吗？该怎么做呢？我不太会……”说不心动是假，或许他真的该主动一些，若只是等，恐怕再过半年，洛之早已忘了他。

“小爷才不会。哼，都是文亦舟乖乖躺着，任凭处置。”白宁十分大言不惭。

褚夕却自动解读成脐橙。洛之确实比较喜欢这个体位，只是褚夕放不开，每次脸红得快爆炸，而且没多久就累了，想必比不上其他炮1友。

褚夕与文亦舟是两个极端，他的身子白净、单薄，像一块完美无缺的玉石，但即使他半裸在白宁面前，白宁还是抓不住性感二字。

而文亦舟不用全裸，只要专注得看着他，白宁都会觉得他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在说着“吻我，抱我”，而他的身子等着他抚摸、亲吻。

白宁不得不把褚夕想象成文亦舟，“穿上衬衣。想象你喜欢的人正透过镜头看你，然后慢慢解开纽扣。不脱，只是解开。”

褚夕从未有过类似经历，如果洛之在镜头里看着他，那他可能完全不敢正视镜头，更何况脱衣诱惑。

明明渴望被拥抱，他却无比羞怯，生怕自己的心意被知道，被嫌恶，放不开，所以不敢。

“不拍就滚蛋，小爷还不接这个生意了。”褚夕半天没反应，白宁火气一下上来，怒道。

“拍，我拍。”

褚夕双手纤细，动作却十分笨拙，一个纽扣解了半天愣是没打开。白宁没催他，他将摄像机打开，一边录像，一边抓拍。

褚夕额前碎发被汗水沾湿，红扑扑的小脸，带着抗拒、纠结、害羞等等情绪，让人想狠狠欺负，最好将他欺负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