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给了文亦舟黑色玩偶，自己手里抱着一个白色玩偶。这两个玩偶很像，只是肤色、身高不同，白宁第一眼看见它们就喜欢上，也想好了黑色的给哥哥，白色的是他的。

文亦舟对玩具提不起兴趣，只是配合着白宁，看他玩。

白宁的每个玩具都有自己的名字，还有生日（白宁买它们的那天就是它们的生日），而且他还会自己设定场景，比如他和哥哥下班回家，要用某个玩具做饭吃。

白宁坐在地毯上，小肚子圆鼓鼓的，衬得腰板笔直的他十分可爱，文亦舟端着果盘，喂他吃了一颗葡萄，问道：“宁宁为什么和哥哥一起下班回家？”

“宁宁和哥哥住一起，要一起生活。”白宁嘴里还咬着葡萄，腮帮子鼓鼓的，小模样却十分认真。

“结婚了才能一直住一起。”

“那宁宁可以和哥哥结婚吗？”白宁还不知道结婚是什么，只觉得它好神奇，只要这样了，他就可以和哥哥永远住在一起。他愿意，他想和哥哥结婚。

“都是男生和女生结婚的。”文亦舟带着逗他的意味说道。

白宁被这话急得小脸通红，好一会儿才道：“白宁可以做哥哥的新娘。”他看见好多人玩过类似的游戏，突然好想和哥哥玩。

他不知道游戏名字，按着自己的小下巴，似想起什么，着急补充道：“新娘都是长头发，宁宁也可以留长头发。宁宁头发长得可快了。宁宁可以做哥哥的新娘，和哥哥结婚吗？”

“宁宁为什么想和哥哥结婚？”

白宁突然有些害羞，低着头，拿起一个玩具递给文亦舟，甜甜得道：“因为宁宁喜欢哥哥，宁宁最喜欢哥哥了，比喜欢这些玩具都喜欢哥哥。哥哥喜欢宁宁吗？”

“嗯，喜欢。”文亦舟替他理了理额前碎发，也不知道小孩子是不是闹着玩，但心情很好，也希望是真的。

“哥哥不许骗宁宁。”

“不骗宁宁。”

“哥哥，宁宁晚上可以和你一起睡吗？”白宁突然扑到文亦舟怀里，趴在他肩膀，软软糯糯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