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咬着嘴唇,生怕呻吟出声,文亦舟亲了亲他的唇瓣,将他粘在脸上的头发理顺,这才纠正道:“只能这样。”
配合着话语,文亦舟顶了一下,隔着裤子,撞到他未经人事的小穴。
“不可能。”白宁一惊,推了他一把,两个人高挺的事物面面相觑,与它们的主人一般。
氤氲的暧昧悉数消散,气氛有些尴尬,白宁不服气得又说道:“小爷当然是上面那一个。”
文亦舟没作答,理了理裤子,似乎准备一走了之,白宁气不过,直接道:“和小爷做,委屈你了?”
“不是,”文亦舟十分无奈,先不说他们为什么亲在一起,甚至差点滚在一起,现在那处感觉依旧未消退,说这个当真不合适,“你先冷静一下,我们的问题在于谁在下。”
“当然是你。”
白宁一脸严肃,双眸露出“不然呢”的反问,一时之间,文亦舟竟无话可说,穿好裤子后,揉了揉他的头发,出去了。
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身影,白宁火气蹭蹭蹭就上来了,那处也没了精神。
若是司乐在,将此景画出来,定被文亦舟珍藏,不给任何看,实在是春色无边,只得他一人欣赏——白宁胸膛半露,锁骨诱人,hxd那处颜色极淡,为色、情的画面装点了几分清纯。
要不是他一脸要杀人的表情,配上他凌乱的发丝,红肿的双唇,漂亮的脸蛋,没有一个男同性恋能拒绝。但这种反差,又正好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也就更引人犯罪,只是最应该欣赏的人,正站在冰冷的水流下,自我解决。
自从吻痕后,白宁没再做什么,反倒是专心复习考试,999朵玫瑰也罢,今天突如其来的撩拨也好,文亦舟知道白宁大概又想挽回形象,却不曾想会发展成这般。
用不恰当的比喻,那模样像极了在酒吧找一夜情对象,临门一脚发现分不出上下。枪都掏出来了,说不做,白宁自然生气,文亦舟也一直压着脾气,他不想强迫他,却又无法顺着他,对他开玩笑开过头的行为隐约有些不满,但舍不得凶他。
文亦舟脑海中以白宁为中心,循环播放着,他生气、开心、不耐烦等等样子映入眼帘。就连无聊的校园互动任务,因为白宁生动的反应,他都觉得有趣。甚至想让权泽多加些这类互动——他喜欢穿着校服像洁白无瑕美玉的白宁,也喜欢搂着他沉迷在情、欲中如性感尤物的白宁。
自从感受过更强烈的快感,文亦舟一人的时候很难才能射出。这次也一样,跳动的巨大事物表情狰狞,在主人的手下却迟迟不肯释放。好在白宁发了语音过来,随着他气呼呼的声音,听着他骂骂咧咧,但内容模糊类似别扭撒娇、叫嚣的句子,文亦舟倒射了。
一直收不到回复的白宁却越来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