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软骂了好半晌,累了抱着胸坐在后座眼神直勾勾盯着他背影看。

兰博基尼朝偏僻的山间开去,蜿蜒盘旋,三个小时后在一栋山间别墅停了下来,副驾驶上的设计师胡乱被灌了药控制不住胡乱扯着衣衫,不时发出难受的喘气声。

箫棠握着方向盘,闭了闭眼道:“下车。”

别墅是以前强取豪夺戏码时,主角攻拿来囚禁主角受用的,夏软来过几次,对周围算得上熟悉,甚至走剧情时趴在窗户上往下面看时,还细细计算过逃跑路线。

20.

夏软下车了。

夏软拔腿就钻进黑漆漆的公路,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大概是一种对我危险的自我本能防御,也大概是觉得箫棠不够冷静,有破坏剧情的趋向,对于所有准备待命的工具人表现得都不友好。

……全体员工要扣钱的。

箫棠一下车望见他离开从后面追了上去拽住他的手,将人困在怀里,低吼了声道:“跑什么?”

“想跑就跑。”夏软又挣扎了几下,可环住他身体的手臂跟钢筋混凝土似的,丝毫挣脱不得,这让他烦躁极了。

……烦死人了!

两人呼吸都有些不稳,箫棠将人抱得更紧,好半晌稳了稳声线说:“夏软,那晚……你为什么哭?”

他思来想去,只有那晚惹夏软不快了,所有事情的症结全部都在这里了。

只要解决,所有事情都迎刃而解了。

夏软别开眼不说话。

箫棠又放软了些语气,扶着他的脸掰过来逼迫着对视,“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