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故犹豫了好久,接受了。
十多天的时间,他把所有店铺都走遍了,制定了新的营销方案,并且对食物做了优化更新,经常在家都在加班。
展随在股票基金上搞了不少钱,好几家证券交易所递出了橄榄枝,都被他拒绝了。作为男朋友,在卓故事业低谷期他当然不能随便放手,搞股票时经常在店里等他,回家后也不忘把人照顾好。
男友协议结束那日,展随把公寓打扫了一遍,在屋子里插好了玫瑰花搞庆祝,还专程播了钢琴曲,可等来等去也没等到卓故回家。
他播了电话给店里,店里说卓故中午就离开了。
展随沉默了好半晌,好像有点想明白,又好像没想明白,跑出去“砰”的一声关了门掏手机给卓父打电话,问:“卓故回去了?”
“没。”卓父说。
展随挂了电话,又心急火燎给卓故打电话,没打通,那边“咕咕咕”一串忙音,骂了句“艹(一种植物)”后,脑子里运转得飞快朝喷泉阶梯那边来了个百米冲刺。
卓故就坐在喷泉阶梯旁,夜幕降临把人给笼罩着,被喷泉池里氤氲的微弱白光照亮了几分容色。
展随气势汹汹走过去,把人从阶梯上拉起来,有些生气:“你搞什么搞?不回家吓死人是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在家等了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