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立刻严肃反驳:“没有!”
胡自狸:“哦。”
两人往外走,助理忍不住问道:“胡老师,你最近好像和迟总关系很好,他经常去你家吗?”
可是刚才采访明明说的不是好朋友,但是两人私下的关系看起来就是很好啊,都登堂入室了,能不好吗?
“唔……”胡自狸想了想,“还行吧。”
助理哦了一声,也不再继续问。
她这个助理当的第一条件就是不能在没有胡自狸的允许下进出他家,看似是助理,其实工作相当轻松,拿的还是高工资,简直羡慕死同行。
为此她也不敢多话,那些老板的事情,能不多嘴就是合同里面的首要条件。
他这几天都住在迟暮的家中,没有回来,胡咧咧最近也因为学校的课业紧张不能时时过来,所以屋内也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胡自狸不紧不慢的开始擦桌子,擦着擦着,他突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家里的陈设明明什么都没有动过,甚至连气息都干干净净,但是胡自狸还是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这种感觉很微妙,像是一根脆弱的发丝,贴在皮肤上没有任何的感觉,但是它只要稍微动那么一下,就能让人感觉到几乎不存在的痒意。
有人来过他家。
甚至还不止一次。
胡自狸在心中下出这个决定后,扔掉手中的帕子,他转了转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