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脱口而出:“在想你拔牙时候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顿了下,他转头看向身边坐起来的这只狐狸,“怎么才睡一会儿就醒了?”
“我要是不醒来,恐怕还不知道你这么想我呢。”胡自狸真是服了,被迟暮气的脑子疼,“我拔牙需要哭?”
迟暮把项链收好:“说不定。”
要不是门铃响起,胡自狸真想一爪子挠花迟暮的脸,他跳下沙发进房间,迟暮才打开房门。
送餐的人有条不紊的把迟暮点的菜端到桌上放好之后离开,迟暮把胡自狸抱到身边的椅子上,在他屁股下面垫了两个抱枕,以免够不着餐桌。
胡自狸九尾狐的形态不好握爪子,只能用勺子,全程靠迟暮给夹菜,完全满足了迟暮喂养胡自狸的心。
这顿饭,吃的胡自狸无比心累。
倏然,客厅的灯光闪了两下。
窗外昏暗的天空一道闪电劈来,把原本就亮堂的客厅照的更加明亮,紧随而至的炸雷声在两人耳边响起,窗外突降暴雨,把迟暮养在阳台的花打的头都抬不起来。
迟暮见状,找了把伞去阳台把花挪了个位置,回客厅的时候,灯光又闪了两下。
他眉头微皱,在黑下去又亮起来的灯光中,胡自狸的身后已经多了一样只能称之为骷髅的东西。
它看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沉默的站在胡自狸的身后,一只手的尾指不知去向。
胡自狸显然也感觉到了身后传来的阴森冷感。
他放下勺子,看向迟暮,被大步走来的他抱在怀中转了个方向面对这具骷髅。
迟暮问道:“来了?那你可以说求愿目的了。”
属于申乐槐的骷髅没有动,但是桌上却开始被水渍写下一行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