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惯生死的迟暮无法体会许汉龙的崩溃:“这个暂时还不清楚,我只能很肯定的告诉你她死了,时间、地点、人犯,这些统统不清楚。”
许汉龙再次双手捂脸,像是要把自己闷死一般,只是这一次,从他掌缝中溢出的,是一丝压抑的哭泣□□。
“她为什么死了呢?我都放手了,她为什么死了?是舆论害死她的吗?她怎么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差?”许汉龙压抑着哭声说道。
关于申乐槐怎么死的这件事,迟暮可以肯定的绝对不是自杀。
自杀的人,怎么可能是一具骷髅的样子?
迟暮看向许汉龙,他留给他的,就是一个黑黑的头顶。
真看不出来啊,作为年纪轻轻就荣誉满满的导演,自己订婚几年的未婚妻出轨别人,闹的满城风雨,头上顶着一座呼伦贝尔大草原,居然这么深情。
迟暮忍不住看向胡自狸,不像这个人,从小和他掐到大,一点情分都不念。
“看什么?”胡自狸从思绪中回神就对上迟暮的目光。
迟暮吊儿郎当的回呛:“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胡自狸:“……”
就不能好好和他讲话,不然容易得寸进尺。
别墅一时之间只剩下许汉龙一个人的低低啜泣,等他哭够,从伤心中走出来,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
快凌晨四点的别墅灯火明亮,迟暮和胡自狸两人坐在沙发上,均仰头,闭目养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