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在莫难的诊所里,陆探正靠在墙上,剥开棒棒糖的糖纸,听到这话也觉得有趣,向旁边看了眼,道:“这是神神叨叨说什么呢?”
唐卡:“……这不是,事后总结一下嘛。”
“人家一辈子的事,一句话就总结了?”陆探看着紧闭的房门,嘴里含着糖,道,“做天师呢,一件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别想那么多。这件事的曲曲折折有多绕,谁对谁错又怎么样呢。”
死者为大,在背后说人家的事太鸡婆了,唐卡另起了话题:“老大,我们不去处理监控吗?”
刚起了这个话题他就后悔了,监控录不下鬼的样子,陆探和他在房间里的举动也不过分,其实也没有必要冒险去处理。
阮软经历过这些事后,她不至于再出来报复了吧?况且还是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
陆探看门内的灯亮了起来,两三下把嘴里的糖咬碎,棍子丢进垃圾桶,眼神闪了闪,道:“你不用管监控的事,先回去吧,今天辛苦。”
唐卡应了声,接着道:“那老大你怎么回?”车是我开来的。
陆探抬抬眼皮,笑道:“两条腿怎么也都回去了,实在不行,在这里住两天。这地方挺养人的。”
“……”这里可是医院啊老大。
唐卡腹诽着,但看陆探样子疲惫,加上最后竟然没有怼阮软几句,估计是真的累了,随便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唐卡走后,陆探推开门。门内设施简单,墙纸是暖色调,空处只布置了一张躺椅,躺椅对面有个高凳,其他零散地摆放了几个盆栽,一眼就望了个干净。
这是间催眠室。
躺椅上躺着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