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敬望着他,深深呼吸,眼底颤了颤。

剧本中的舞王和影帝并没有结婚,也不存在景闻清嘴中说的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烛光晚餐。

──那是穿书前,他跟景闻清承诺过的。

裴敬心跳如擂鼓,顿了顿,缓缓伸手抱住蹭在他胸口前的景闻清。

现在裴敬完全确定:这是他的清清。

“你为什么不说话!”

景闻清氤氲着雾气的眼睛瞟过来:“走吧,我们回家。我嗝,肚子好饿,烤箱里还有半只鸭没吃完。”

景闻清喝醉酒神智不清,被裴敬按在怀里还不老实。他比裴敬矮半个头,不得不踮起脚,吃力地挥着手一横,勉强跟裴敬勾肩搭背。

整个人斜斜地挂在裴敬身上。

“走!驾!!!”他嘿嘿,手不安分地轻轻拍着。

裴敬嘴角噙着笑,拿他没法:“干嘛,人力车夫啊?”

景闻清听不明白,小孩子气,一个劲驾驾驾,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含着酒气,一股脑往裴敬面前蹿,又辛辣又香甜,特浓。

“小醉鬼。”

裴敬促狭,摸着景闻清口袋,掏出了他的房卡。随后他不轻不重地揽着他的腰,弯腰横抱,慢悠悠朝景闻清的房间去。

景闻清不重,穿书前也闹着抱过醉过,关于如何“处置”景闻清,没有人比裴敬更懂。

好在酒店走廊没人,隔音效果好,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景闻清醉酒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