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桌子上吧，我突然又不渴了。”

张扬：“……”

“坐吧，陪我说说话。”许嚣拍了拍自己的床边，示意张扬坐下来。

张扬看了一眼许嚣，最后扯了张椅子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在出事以前，许嚣一直想的都是他和张扬还有很多时间，他还可以慢慢地和张扬重新培养感情。但是直到他抱着张扬，脑袋突然被什么东西砸到的那一瞬间，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么想也许不太对，因为他没有计算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个会先到来。所以他应该抓紧每一分每一秒才对。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许嚣率先开口。

张扬在心里犹豫了一会儿那个他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的问题。

“有什么问题你只管问就是了，不需要犹豫。”

张扬深吸了一口气，一副壮士赴死的样子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嚣被他弄得有些不懂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救你？还是为什么手机密码是你生日？”

“都有吧。”

“那你呢？你怎么认为的？”许嚣笑着问。

张扬摇摇头：“我不知道。事实上，你做的很多事，我都不是很清楚你的动机在哪里。”许是许嚣现在病着，说话的声音温柔了些，张扬胆子大了一点，也愿意和他多说了几句话。

许嚣从从床头柜上拿出一支烟准备点上，张扬一把给夺了过去。

“医生说你需要好好休息。”

许嚣：“……那好吧。你刚才说什么？哦对，你说我做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动机在哪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