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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人画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又丑又蠢,费尽力气举起那颗红心来的样子,有种引人心动的神奇力量,白叙忍不住伸手接住它,很轻很小心地按住它身后连接的丝线,门外立刻便松了手。

白叙伸手戳了戳那纸片人的脸,嫌弃它丑却捧着没撒手。

只把门开一道缝,白叙靠在门框边,露出半张脸:“你剪得真丑。”

唐遂强行挤进来,按住白叙就亲。

“唔……”

莽撞又欠缺技巧,白叙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攥着唐遂衣襟的手紧了紧,唐遂才松开他。

粗重的呼吸掺杂在一起,唐遂低头拢开白叙额前的碎发,与他额心相抵,鼻尖险险碰到,距离近到能看清彼此眼睑最细微的动作。

白叙的呼吸还没有平稳下来,“你这是,把、明年的也预支了吗?”

唐遂双手撑在身侧,目光炽热到发烫。他喘地一点不比白叙轻,甚至大有愈发沉重的趋势:“不,我们家一年365天要亲364天才行。”

话音未落,两人都忍不住别开脸笑了。

明知他在耍赖,白叙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唐遂换了身睡衣,棉白色长袖睡衣睡裤,与他平时爱穿的真丝款截然不同,这件上面印了黄色的卡通柠檬图案,与此刻白叙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这件柠檬是他衣柜里唯一一件能入眼的睡衣,白叙有足够的依据怀疑唐遂是故意的。

注意到他的视线在看自己的衣服,唐遂眼神飘忽,佯装不知情,“今晚能搂嗯……看着你睡吗?”

“想进来?可以啊。”

唐遂眼前一亮。

“你不是说把我那些衣服都捐了么,”白叙眼底挂着笑意:“把旧衣捐献证明拿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