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讶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霍太太口若悬河,慷慨陈词的时候。”
她嘟嘴:“胡说,我每一句都是真诚实意,发自肺腑的。”
霍斯臣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笑得让她发瘆。
然后听见:“有句话你说对了。”
她的心跳突然不受控制,怦怦加快,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哪句呀?”
“我的配偶那一栏确实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黎苏苏:“”
男人轻抚她脸颊的手指尖有点凉,她下意识准备躲,想起那句丧偶,忙一副欢喜的表情凑上去。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要是死了,黎小景咋办?
虽然霍斯臣此刻的神情有点骇人,但黎苏苏并没有真怕他。
因为她在这个男人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唯一的。
“霍斯臣,伯母迟早会发现我的身世,到时棒打鸳鸯咋办呀?”
一个毫无温暖的家庭,一对从未尽过责任的父母,他们于霍斯臣来说无足轻重。
他轻描淡写地说:“不怎么办,当空气。”
他敢、她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