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轻点。”
“你以为是正骨?”还能讲究力度、手法。
他又说:“针灸不会很疼,只是看着有点可怕而已。”
下一句:“把上衣脱掉。”
她懵:“什、么?”
还要脱衣服的吗?
霍斯臣挑眉:“我不想重复。”
见她磨磨唧唧,他的耐心开始磨灭:“黎苏苏,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她嘟嘴:“我才不信。一个壮汉跟一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脱衣服,你的感触能一样?”
“触感确实不一样,但感触是一样的,都是我患者。”
什么触感……
耍流氓哦?
她吃味:“你还抹女患者?”
霍斯臣敲了下嘴角:“对。”见她哀怨地看过来,又说:“正在抹。”
黎苏苏:“……”
最后她把上衣脱掉,乖乖让他施针。
确实不怎么疼,就是怕。
瞧她一直抖,霍斯臣脸有点黑:“别乱动,你是跳蚤吗?”
“跳蚤才不会乖乖躺着让你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