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垆脚下铺地的大青石却哗啦一下碎了。
瓷垆微笑:“没事,你们谈。”
金不眠:“……”
夏夏分毫不惧,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本已不抱希望还能找到那两个人,但眼前这两只,给他的感觉真的很熟悉!
夏夏眼珠一转:“你拒绝了我,我很伤心。”
金不眠:“阁下的意思是?”
夏夏:“你请我喝酒!”
金不眠:“今日恐怕不行,我与人有约,总不好半路把人家扔下。”
开玩笑,把自家荆国的皇帝扔在大街上,跟辽国小哥去喝酒,只怕明天胖胖国舅就会变成胖胖肉饼!
夏夏双眼盯住瓷垆,一声冷哼:“躲在情人身后,算什么男人!在我们大辽,这样的人,连做奴都不配!”
人群激愤,立马就有人要冲上来,却被暗卫拦住。
瓷垆反而平静下来了——
‘这个娘唧唧的辽国东西,好像在试图激怒朕。’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金不眠以为身后的人要炸了,情急之下,一手背在后面,手指律动,就好像在敲击什么不存在的东西一样,瓷垆看他动作,眉梢轻轻一扬。
‘对面这小子,身上有辽国王室的刺青。’
说起来,辽国王室也算是可怜,连着好几代生出来的都是女儿,只能从旁支过继,到了现在,连旁支也没有男丁,现存王室中只有现任辽帝一个男人。
如果金不眠没有眼花,那对面这个“夏夏”,应该就是辽帝夏幺。
等等!
金不眠:‘我的手刚才做了什么?!’
瓷垆:‘我为什么能看懂?!’
两人对视一眼,又心照不宣地快速分开:内部问题回去再说,先把眼前这个解决了!
瓷垆突然叹了口气:“可怜在今日,竟然还有人在辽国做奴仆。在我们大荆,所有子民都是自由的,他们只为自己而活。”
人群中有对瓷垆做法不满的人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转而对辽嗤之以鼻。
瓷垆:“再者,站在情人身后又如何?在荆,很多女人也能独当一面,在某些方面,她们甚至比男人要强的多!”
周围的女人们立刻声援:“就是就是!野蛮人懂得什么叫尊重?嗤,我看你们就是来我们大荆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