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他的舌头也被姜绅一把拨掉。
他最后一次昏死前,听到姜绅道:“这世界有很多赚钱的方式,为什么你要用恶心的手段?”
没过几天,整个溧山人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搞乞丐的卞永,自己也做了乞丐,听说有人在某省看到他家都变成了残疾乞丐。
“你是不是觉的我很残忍?”县政府中,姜绅坐在办公室上问曾锋。
“没有,没有——”曾锋苦笑,心中却道,你杀了卞永也就算了,何必搞这样。
“知道这世界上最痛的是什么人?”姜绅道:“听过一个故事吗,说有对事业有成的夫妇,家里有上千万的财产,后来小孩丢了,女主人一段时间后跳楼自杀了,想想也是,如果看到过街上各种有奇形怪状残疾的乞丐,想到儿子也有可能变成那样在某处乞讨,那种痛苦可能只有死才能解脱吧。”
曾锋沉默不语。
“还好你向我汇报了,如果你不向我汇报,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曾锋全身发冷。
“我知道了姜书记,我保证溧山,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溧山。”呵呵,姜绅苦笑,我管的了溧山,但是华国有多少个溧山?
曾锋走后。
姜绅坐在位置上,半天没有动。
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我进官场,到底是对还是错?
也许不进官场,就看不到,听不到这种事,也不用这么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