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妙莎喝啤酒还是可以的,至少可以跟王笑碰上几杯。
几杯扎啤下肚,两人聊得更起劲儿了。
王笑为了不刺激吕妙莎,一直没敢提赵娟和她母亲的事情,但是,吕妙莎却出人意料地主动询问起来。
“我和苏慧姐走后,赵娟的妈妈是不是又缠着你了?”吕妙莎轻声说道,眯着眼睛望着王笑。
王笑微微怔了一下,他没想到吕妙莎会主动聊起这件事情,一时不知该不该跟她说实话。
“放心,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太脆弱,早上在公司的时候,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现在已经好多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掉眼泪了。”吕妙莎笑道。
“我觉得赵娟的妈妈在装可怜,她给我讲了一个很曲折的故事,把她自己说得很可怜很无辜,而且最让我怀疑的就是,她竟然还给了我一块作为证据的破布,我拿给你看看。”
王笑说着,从口袋里掏出用密封塑胶袋装起来的那块破布,拿出来展开让吕妙莎看。
这是一块看起来有些年月的布,像是从衬衣上撕下来的一大块儿,无论是上面的字迹还是那已经变成黑褐色的血手印,都不像是最近伪造的。
“这东西看起来是像有十几年的样子,应该是真的吧?”吕妙莎仔细看了一下,说道。
“东西应该是真的,但是你看看内容。”王笑说道。
吕妙莎听了,便照着上面的字迹,轻声念道:“我赵九发,今日欠杜海坤三十万元整,限期十日内还清。”
除了这些字,下面还标着十六年前的具体日期。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呀?”吕妙莎说道。
“东西本身是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你听我说:她说她是因为赵娟的爸爸赵九发,当年欠了一个恶棍巨额赌债,然后给她强行喂了安眠药,夜里把她交给了那恶棍,并被卖到了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一个黑店里,被迫干起了小姐的勾当。后来,她被人发现她被卖前已经怀孕,而且她又以死相逼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店主只好又把已经怀孕的她卖到一个大山里,做了一个老光棍的媳妇,直到五年前那里发生了地震她才和儿子一起逃脱出来。”
王笑一口气把赵娟的母亲所讲的故事,原原本本地讲给了吕妙莎。
“你同情她了?被她说服了?”吕妙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