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辰风看了眼众人,刚要说话,一个侍卫匆匆来报:“启禀王爷,二公子回来了。”
雕攸宁眼底闪过一瞬即逝的郁色,接着惊喜得珠泪莹莹:“就说曦儿只是贪玩罢了!”
接着一脸墨黑,穿着北漠牧服的雕澄炫便被几个侍卫护着带到御北王眼前。
要不是雕澄炫有王府令牌,恐怕都要被侍卫当做盗马的贼人抓去,因为谁不认得御北王府世子殿下威风凛凛的坐骑绝影。
雕澄炫不过想回去洗干净换身衣服的,可侍卫说王爷世子都担心他的安危,就差出兵讨伐北漠了,于是被强行护送而来。
院中的一众人,被雕澄炫的模样惊得不轻。
往日锦衣华服白衣一身,面如冠玉的俊朗少年,此刻面容漆黑,只有眼白铮亮,身上的衣服粗糙肥大掩去少年光华,样子显得很是落魄狼狈。
这还不说,他手中还拽着根麻绳。
麻绳被绷的僵直。
顺视而去,是一只全身乌黑,脖子毛被磨光,眼神倔强,却又疲惫得站都站不稳,四腿伸成王八样,肚皮在地上摩擦的土狗。
半晌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一人一狗说不出话来。
连一直稳坐未言的雕辰风都眼角抽搐,胡须轻颤,这骑马都要纯白无杂毛的儿子,竟造得乌漆嘛黑像钻了烟道。
“二哥!”雕澄奕丢了拐杖,一米七、一米八的几步蹿哒到雕澄炫跟前,惊愕愤怒,声音颤抖:“丑莫曦竟把你害成这样!”
雕澄炫想到莫曦把自己带入深宫,然后放了暗弹
,招来北漠宫中侍卫,让他差点被抓,便冷眉点了下头。
然后愤然道:“丑丫头呢?”他要问清楚。
“她把二公子害成这样,怎敢再回泰幽城。”云霜抹泪,抬手间看了雕攸宁的眸色。
“王府待曦儿不薄,她怎会如此待哥哥?”雕攸宁痛心疾首又不可思议的说道,整个人好像还未从震惊中回神。
久未言语的雕辰风终于开口:“炫儿,可是去了北漠?”
“是,父王!”
“与曦儿同去?”雕辰风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