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里面也不再出声。
只差一步,他手执玉扇去掀那床幔,却被突如其来的掌风推开,退出去好几步。
“擎王?”殷墨看到轮椅上缓缓过来的戎潇甚是惊讶,便指向床,“那这里是谁?”
戎潇未语。
殷墨眨眨桃花眸,嘴角邪肆一笑,“啊!金屋藏……”话未说完,就被飞来布子封了嘴。
“别吵!”戎潇表情淡淡,声音压得很低。
殷墨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看到桌子上昨晚喝空躺着的两个酒坛子。
他嗖的上前一步,还有一打千两一张的银票。
“啊!殿下不必解释!”殷墨敲了敲玉扇,眼角眉梢都挑了起来。
根本没想说话的戎潇:……我哪里像要解释……
殷墨瞟了眼床幔,微微倾身,压低了声音,“懂!”
本以为他缄默,可接着道,“不过这女人是不是太贵了些!”
他抬手就数起银票,“一千、两千……一万两!”十分震惊:“就算给雍国醉春楼头牌冷胭赎身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是她,给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