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蛟也跟着叹气,突然出手,以掌为刀,向他怀中刺去。再抽出来时,指间夹着几条闪亮的缎带。
四条大汉自然打不过他们三人,花无缺临走时将三张面值五百两的银票放进那人的怀里。
小鱼儿没有看到花无缺更加窘迫的样子,便一直用眼神瞟着容蛟,表达自己的不快,容蛟根本不理会他。
回客栈的路上,经过茶馆,容蛟惊鸿一瞥,瞥到二楼一个人靠在木栏上,看那背影,是飞歌无疑。
于是他顿住脚步。
另两人回首瞧他。
他说:“我突然有一点事,出去走一下。”
花无缺问:“你有什么事?”
容蛟笑:“是女人的事,男人不能多问的事。”
他顺便瞪了小鱼儿一眼,因为他刚刚要张口,好像要说:我现在也是女人,我也要去。
“夜黑,小心走路。”花无缺点头,看着容蛟穿入人群中,他倏然看向小鱼儿,微笑道:“那便只有我们了?”
小鱼儿瞧了瞧他那双持扇的手,一脸无辜不明白的神情,左右他也不能强行逼一个姑娘说自己其实是男人,这不是君子该做的事。
花无缺虽心有怀疑,却并未动手。他们继续朝着客栈的方向走,花无缺感叹:“珍珠姑娘实在长得像我一个故人。”
故人?
小鱼儿心里冷笑:当你的故人可真是倒霉透了。
花无缺又道:“可我认识的故人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姊妹,姑娘与他长得如此神似,可真是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