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那张孤高脸上绝对罕见的真实情意。
刑止偶尔也见过余妄其他的神情,都是一闪即逝,可遇不可求。
更多的时候,自己故意扰乱,这个人也能保持面不改色,冷漠对待的态度。
可是现在,在看到自己向他走去,他的眼睛明显落在自己身上时,那样的表情也没有得到收敛。
“怎么了?”刑止不禁问道。
余妄站在原地,黑白分明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简直乖巧得不像话。
刑止忍不住又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软软的发丝触感良好。
面对这样的行为,余妄也没有一点躲闪,他好像对什么都能保持自然的模样。
“他们的诗歌,”青年不常发音,因此声音略有嘶哑,“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余妄声音若水穿尘,一贯的冷静态度让他说的话足够引起聆听者的思考。
“怎么说。”刑止问道。
余妄摇头,但脸上神情不减。
刑止声音愉悦:“那就别想了。”
“那些东西估计是他们从哪儿东拼西凑来的,没事。”
余妄轻轻点头。
刑止又问:“大清早的就自个跑了,现在在这儿干什么,准备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