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管家立刻上前来送客。
一场婚礼,欢快的开始却悲伤的结束,像闹剧一样。
宾客散场,路千宁和周北竞等人最后才走,直接驱车去了警局。
警方已经提取了徐夫人和徐成洋的dna,最快也要三天才能出结果。
但徐夫人提出了一个要求,令人震惊的要求。
“她说,想要找到徐成洋,最好就不要公开他们的身份,放他们离开!”
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警方不敢轻举妄动,想到这事儿是周北竞操控带领着他们找到的任景业母子,只能再跟周北竞沟通。
“周总,您知道徐成洋在哪里吗?”
“先不急着答应她任何条件,等三天后她和任景业的dna结果出来,她会求你们的。”周北竞胸有成竹,说完又交代了句,“不过这件事情先不要跟徐先生说了,等结果。”
毕竟是一个孤家寡人的老头,就算跟徐成洋没太深厚的父子感情,也毕竟是唯一的儿子。
倘若他知道徐夫人提出的这个要求,肯定又会坏了计划。
三天后,检查结果出来了。
现场只有徐夫人一个人,她手上带着手铐,森冷的目光看着观众席上坐着的路千宁,她嘴角扬起若有若无的弧度。
似乎,料定了她能逃过这一劫,就凭她手里还攥着
徐成洋,哪怕人已经死了——
到时候她人都跑了。
“dna结果出来了。”一个女法医拿着两份文件走出来,看了徐夫人一眼,“对比结果表明,徐夫人就是任强的妻子苏丽娟,可徐成洋不是任景业。”
徐夫人表情一僵,猛地回头看向女法医,目光里尽是不敢置信。
“什么意思!”她激动的上前,抓住了女法医的手,抢过那两份报告,只看鉴定结果——
“怎么可能呢?他怎么会不是我儿子呢?你们这检测的机构出问题了吧!?他是任景业,他是任景业啊!”
可怕的念头在徐夫人的心底疯狂的生长,婚礼前一天晚上,任景业在地窖里出来后让她去解决徐成洋。
她是第二天凌晨五点钟去的地窖,已经被虐待了数月的徐成洋每日都在崩溃中度过,瘦的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