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路千宁睡的并不安稳,梦里都是怎么解决盛阙行这事儿。
她往他颈间扎了扎,热气喷洒在他耳蜗。
他躺不住了,毕竟身体除了末梢其他地方该有的触感还是有的。
待她睡的熟了些,他小心翼翼的将手缩回来,下床,拿上外套走出病房。
姜丞岸一大早就赶过来了,看到他出来了不免好奇,“这一大早上你往哪儿跑啊——”
“别进去。”周北竞阻止了他进病房,“千宁还在睡觉,我去给她买早餐。”
“千——宁?”姜丞岸一顿,见他目光透着几分严肃,迅速把手缩回来。
反应过来后跟上周北竞,开始絮叨,“你别叫周北竞了,你就周北贱吧,住院这么多天我和顾南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不让你出病房,你这倒好——人家路千宁一来,你把床让出来,还给人家买早餐去!”
愤愤不平,又酸不拉几的。
皆被周北竞一句话怼回去了,“我乐意,你没老婆,不会懂。”
受到一万点儿暴击伤害的姜丞岸猛地捂住胸口,瞪大了眼睛盯着周北竞挪步往医院餐厅走。
早餐很快就买回来了,但路千宁没醒。
病床上残留着周北竞身上的气息,她蜷缩着身体缩在被子里,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阳光洒进来照到她眼睛,她不自觉的皱眉。
下一秒,那抹刺眼的阳光消失了,她眉头舒展开又继续沉睡过去。
十点多,她渐渐醒来。
抬头就看到坐在床头的周北竞被
阳光包裹,替她遮住了快到午时正刺眼的光芒。
她抬起手抚了抚他微蹙的眉,“我睡过头了?盛阙行——”
“哎哎哎!”姜丞岸在沙发上起来嚷了一嗓子,“这儿有人呢!”
路千宁激灵了下,她只是想问问盛阙行的事情而已,却让姜丞岸闹的像是她在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