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说话有些心不在焉。
“估计,明天周北竞的婚礼也办不成。”林清越复又说,“所以你也不用太难过。”
“我不难过。”路千宁说,“非但不难过,明天我还要去对他们表示慰问。”
林清越:“……”
路千宁说到做到。
第二天,暴雨又连续下了大半天。
别说举办婚礼,就连门都难出,小跑跑趴着窗户看外面的雨点,一阵“咿咿呀呀”的婴语,拼了命地想跑出去玩儿水。
但是下着雨,路千宁只能带她在室内玩儿,这可折腾坏了人,她一会儿要抱着,一会儿要去窗边看雨。
时不时还伸出手指指外面。
傍晚,雨总算停了,夕阳的照耀下出现了一道彩虹。
路千宁将院子里吹落的脏东西和污水清扫一下,让跑跑骑着学步车在外面撒欢。
忽然接到了来自顾南的电话,电话接通后对方言简意赅地说了句,“暴雨导致泥石流,冲塌了陶家的房屋,周北竞的腿受伤了,正在镇上接受治疗。”
这个电话是再三思考之后,顾南才决定打给路千宁的。
雨停了没一会儿,
陶家屋后的泥土就有坍塌的迹象,所以陶家人正在紧急撤离。
撤离的过程中坍塌,造成的周北竞受伤,到他给路千宁打电话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
他打电话时周北竞还没醒,打完了再回去却发现,周北竞已经醒了。
“你干什么去了?”姜丞岸问。
顾南说,“我给路千宁打了个电话,她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估计是急坏了。”
闻言,周北竞长眸睨了他一眼,似乎是责怪他打这个电话。
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几个人在病房里等,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气氛僵持,顾南和姜丞岸谁也没去开灯。
直到乍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缓和了气氛,顾南一边掏手机一边说,“绝对是路千宁来了,问在哪个病房呢,快开灯,等会儿来了看不见周北竞夺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