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杰笑了笑:“让她出出气也好。”
“你都不生气吗?一进门,就被百般刁难,还让她出气?她有什么气?!”
伯庚斯说着,就想往回走。
阿尔杰拦住他:“您想做什么?”
“你受委屈,我心里难过,得讨回来。”
刚才阿尔杰一直按着他,他惦记着对方的伤情,才没有爆发。
阿尔杰无奈笑:“您和小孩子置什么气。”
“你自己也没比她大几岁。”装什么长辈?
“我没觉得委屈,也请您不要再生气,只是一个小插曲,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该继续之前的事了。”
阿尔杰发现,伯庚斯对“我们”这个词十分受用,于是特地祭出来顺毛。
伯庚斯果然闷声不吭了。
直到他们走出一段路,他才长叹一声:“阿尔杰,你是圣人吗?”
阿尔杰的视线落在路边生长茂盛的野草上。
斗篷已经重新披到身上,兜帽将他奇异的容貌遮挡严实。
圣人?他当然不是。
他非但不是圣人……
阿尔杰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