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两人进了房间,这里恰好朝阳,比起走廊,少了很多霉味。
整间房面积不大,两张床分别靠着两边的墙摆放。
“你这种判别法也太经验主义了,几乎完全没有理论作为支撑。”伯庚斯一边解着斗篷,一边道。
“但是很有用。”而且,您自己也很喜欢用经验来判断事务。
阿尔杰朝他笑笑,没有脱下身上的斗篷:“您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些食水,明天要继续赶路。”
“等一下,我们还有多少路程?”伯庚斯揉着太阳穴,还是有些头晕。
一闭上眼,就好像重新回到了颠簸的船上,随着风浪起伏。
阿尔杰默算一下:“大概是两天的水路,三天的陆路。不过这个是按我单行的速度算的,如果是依照目前的速度,应该还要更久。”
伯庚斯沉默着思索一会儿,接着问:“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也是一个码头镇,我可以在地图上替您指出来。”
码头镇是一个很常见的名字,建有码头、船运发达的地方,十个有八个这样命名。往来船夫和商人,则常常会用这些地区最发达的贸易商品,或者标志性的建筑来区别称呼。
像真理之诗驻扎的地方,被称为“盛产美酒与蔬果的码头”,再被简化成各种各样的短名,有时候需要进一步区分,就要再加上方向和航线等等信息。
伯庚斯脱下斗篷,随手一甩,侧坐在床边,倚靠床头,束起的长发在兜帽摘下后有些微的凌乱,更添了两分随性的美感,宝蓝色的眼睛,因为疲倦而染上几许慵懒的风采。
他朝阿尔杰招手:“过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