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国:“他以前去拔过牙。”
阮湖:“?”
沈建国:“他怕牙医。”
阮湖:“……”
“你刚刚说什么?”沈孟桥一看阮湖神色微妙,飞也似地翘着脚脚赶回来了,皱紧眉头:“我什么?”
沈建国:“没什么。”
沈孟桥:“……”
小冰糕生气了,肿着脸扭过头,不理人了。
阮湖心想,按这两父子疯狂互相拆台的架势,再跟他们待几天,估计连沈孟桥最后一次尿床在什么时候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修车的地方离得不远,天知道沈建国到底是怎么让汽车的漆如此均匀地划出一条痕迹的,不过现在已经补好了,去取回来就行,三人就以这种奇特的组合朝大街上走去。
但就在阮湖的高德地图告诉他应该直走的时候,在前面带路的沈建国十分娴熟地一个右转,往另外一条街道走去,阮湖连忙叫停:“沈叔叔,是往前面走吧?”
沈建国一声不吭,只是道:“有点渴。”
阮湖:“前面再走一点就有咖啡店了。”
沈建国:“……”
阮湖拗不过他,见沈孟桥也一副毫无异议的样子,也只好跟上去了。
十分钟后,三人坐在一间装修十分明快的西点屋内,沈建国对阮湖说:“随便拿些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