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湖:“真没事?”
沈孟桥:“……有点疼。”
阮湖:“沈总,对不起。”
沈孟桥:“对不起什么?你又不是故意摔的。”
阮湖抓着他脸看了半天,确定没有流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个人现在紧紧挨在一起,沈孟桥下意识用手搂着他的腰,顿时一阵微妙的感觉从心头掠过,又下意识移开了身子,但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反而更显得有些奇怪,于是到底移还是不移,这就成了一个问题。
他心头千转百回,纠结万分,低下头一看,沈孟桥兀自捂着自己受到重创的脸蛋哭唧唧,没有丝毫风花雪月的情感,顿时什么心思都歇了,熟练地安抚起来:“沈总要不要上点药?”
“不需要。”沈孟桥嘴硬得很:“一会儿就不痛了。”
阮湖不放心地看他几眼,见他现在一副风轻云淡的神情,才出去把四处乱窜的胖达捉拿归案,拎着它进来的时候,发现沈孟桥又在偷偷摸自己的脸蛋,但他装作没看见,给沈总留个面子。
胖达死活不改,冥顽不灵,但奈何势单力薄,被阮湖强制洗了个透心凉,蔫了吧唧地出来了。
大型犬要吹毛可是个大工程,阮湖让沈孟桥先在沙发上好好坐着,然后给胖达用电风吹吹毛。
三十分钟后,阮湖收手,见沈孟桥竟然还乖乖在沙发上待着,姿势都没有换一个,顿时心生怜爱之情,问道:“现在要喝吗?家里还有小蛋糕。”
“好。”沈孟桥先应了一句,又加了一句:“蛋糕不用了。”
阮湖:“真的不用吗?”
沈孟桥:“半块。”
阮湖:“……”
本来惯例是散完步后吃零食的该是胖达,胖达蒙受了洗澡之刑,正悻悻地缩在旁边等狗粮吃,阮湖在投喂沈孟桥前得先安抚一下躁动的胖达,他拿出了草莓花色的口水巾,给胖达在脖子旁围了一圈。
沈孟桥的视线朝这里瞟过来,他觉得那个口水巾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