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渊却一把握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卿梧的头顶,摁在枕头上,低头在卿梧的耳畔轻语:“为夫偏不,娘子待如何?”
“不,不如何!”卿梧羞涩道。
沧渊邪笑,低头吻了下去。
卿梧缩了缩脖子,与沧渊的唇只是蜻蜓点水:“你起开,我,要起床沐浴更衣。”
“不行!为夫不准。”说着沧渊用另一只手扣住卿梧的下颚,直接吻了下去。
午膳过后,沧渊陪着卿梧一起去了江家祭奠江鸿利,卿梧在灵柩前忍不住又哭了一场。
沧渊轻拍卿梧的后背,安抚了好久卿梧才止住情绪。
沧渊全程很是无感,他不经意间抬头看向卿梧的身后时,突然面露杀气,广袖一挥,卿梧第一次在半夜从幻境中醒来。
卿梧还未反应过来,啵啵突然冲了出去,客厅里发出一声巨响。
卿梧被吓得魂都要丢了,但也没多想,只当是啵啵在捣乱。
待啵啵再次回到卿梧身侧时,她又迷糊的睡了。
早上起来卿梧收拾好以后,便打了个的士去火葬场了,她得去送鸿利最后一程。
到了火葬场鸿利爸妈也到了,他们已经知道了鸿利是因为卿梧才被判了刑。
鸿利妈妈忍不住跑过去打了卿梧一巴掌,五个红红的手指印深深的烙在了卿梧的脸上。
卿梧没有生气、发怒,也没有懊悔、道歉,她只在心里惋惜鸿利的英年消逝,待一切结束以后,卿梧才忧郁的回了家。
至此之后,鸿利的消逝,扶桑悄然的决裂,卿梧的内心好似受到了严重的刺激。
她每日浑浑噩噩的上班,傍晚恍恍惚惚的下班。
夜里沉浸式在幻境里与沧渊过婚后的二人世界,不闻世事。
她疯狂的迷恋、沉迷于幻境里的男精灵,不愿面对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