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看时典舞。
时典舞冲时意一扬下巴:“我们几个老家伙说点儿事,你们年轻人一起玩儿吧!”
时意囧囧的看着时典舞连皱纹都莫得的脸放在三个头发花白,胡子一把的老头子中,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深觉霸总不是谁想做,想做就能做。
这是需要定力和修养的。
反正他自觉自己做不到时典舞这么淡然自若。
黎远没好气的拉着时意在旁边的小桌子旁坐下,很直白的说:“我劝你先收起多余的崇拜,别人我不知道,我家那位老爷子,最虚伪不过,表里不一,你别被骗了还帮忙数钱,看见对面那几位没?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
时意都要给这位跪了。
上次见你,还不是这么耿直的人设啊!
是什么神秘的力量,让你短短时间就从温柔贵公子变成点燃的炮仗?
小老弟,你看不见咱们和对面几位大佬之间,只隔着三米的距离吗?
你以为你这么大声说话,他们听不见还是咋的?
时意就差上手捂住黎远的嘴了。
反正他觉得对面几位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
小茶先生看时意的样子,非常善解人意的安慰:“你别着急,小远和黎老先生相处,一向如此,大家都习惯了!”
时意:“……”
时意:“!”
黎远冷哼一声:“有些人在外面人模人样的,谁知道是连家人出事都能不管不顾的呢?”
时意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豪门密辛!但他不能说,也不能问。
所以主动转移话题:“小远,我听楚河说,你最近不是跟着他到处跑?你的治疗有效果了吗?”
小茶对时意说的事情很感兴趣,而且他本人知道的好像也不少:“你们说的是小远最近接的那个病人吗?最近有好几个朋友想预约小远,找不到小远拐弯抹角的找到我这里来了,我听他们说,小远你接了一个需要二十四小时跟进的病人,还是个挺火的明星,是这样吗?”
黎远喝口茶,慢条斯理的整理一下衣袖才开口:“唔,差不多吧。”
时意对楚河的状况还挺关心:“那效果如何?”
黎远看时意一眼,用非常深沉的语气说:“其实他这个根本算不上病,就是情绪积压到了一定程度,需要一个发泄渠道而已,现在发泄的差不多了就该好了。但你知道的,这只是表面看起来如此,根本原因还是在于生存环境。”
黎远说了两句就不肯说了:“我是个医生,基本的职业素养还是有的,病人的情况不经过他本人同意,我不能说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