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恩泽就是这么大的力气,反手一拉床帐,上绘富春山居图的幔帐铺天盖地就落了下来。
此时此刻,高贵和矜持和梁恩泽好像不沾边了,他声音里灌着春药似的:“做这种事,话要少说,不过力气要多出。”
传出孝严可怜巴巴的声音:“不行,不行,你搞反了,唔。”
应该是嘴被什么堵住了,孝严估计正在后悔没把各种情况全预料到,谁能想到矜傲含蓄的人在这种事上这么不矜持啊?
天光大亮,梁恩泽先醒了,借着床帐缝隙透过来的一线微光,看了看搂在怀里鬓角已经被汗水打湿了还沉睡未醒的孝严,笑的如清风一般,直腰把床帐挂了起来。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身上不舒服,孝严睡得极不安稳,皱着眉头东躲西躲,被什么东西追的不行了似的。
他知道孝严有做噩梦的习惯,也知道他昨晚被折腾了够呛,索性一伸胳膊把他肩膀拢在了怀里,拍着他后背安慰他:“没事,是做梦,是假的,再睡一会,再休息一下。”
许是梁恩泽确实命格极重,又或者是靠在梁恩泽怀里感受到了安全,孝严呼吸平复了下来,睡的安稳了一些。
第76章 君心难测
等到他再醒,已经是接近中午了,两个昨晚借酒装疯的醉猫正在大眼瞪小眼。
孝严忘了刚才躲进人家怀里睡觉的事,被子盖到胸口,满面绯红的声讨梁恩泽:“恩泽,你也太不表里如一了,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梁恩泽嘴角含着笑,一只胳膊支着侧身看着他,捏了捏眉心,还真仔细的分析了一下孝严的控诉:“我是表里如一的,确实是真男人,你昨晚不是试过了吗?”
也分不清是不是梁恩泽在糊涂,孝严一伸手就把眼睛捂住了:“你昨晚为什么把我吃了?”
梁恩泽话也在理:“我问过你想没想好,你可是答应了的。”
孝严郁闷了,到底是算得偿心愿还是算事与愿违呢?失身之痛啊。
他皱着鼻子,从小到大没这么委屈巴巴过:“我好歹也是个男人,那你不能轻点温柔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