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言齐笑容得体地拿了靠向自己这边的戒指盒,盒子扣上后,再看不清里面的戒指是什么模样,白宇书也拿走自己的那枚,看着里面的黑色戒指,将盒子关上。
王令和凌岸两人从两旁走来,西装楚楚的样子看上去都不怎么习惯,别别扭扭地拿着花交到两人的手里。
风言齐带着白宇书一起将花放入前方的大花篮中,风见齐继续道:“两位新人已经把单身花丢入同一片花海,寓意着两人未来将相互扶持,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越过花篮和台阶后,白宇画和祁牧京站到了白宇书身后,王令和凌岸站到了风言齐身后,跟着两人一起登上舞台的台阶。
“白宇书先生,你是否愿意为了风言齐先生放弃森林、只取孤木留,不论未来是否可期,不论神佛是否庇佑,你都与他一起面对柴米油盐,与他一起体验喜怒哀乐?”
白宇书低头看了看拿在手中的戒指盒,侧头看着风言齐,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虔诚,却沉重到像是没有明天:“我愿意。”
“风言齐先生,你是否愿意为了白宇书先生放弃大海、只取一瓢饮,不论过去是否留恋,不论魔鬼是否憎恶,你都与他一起面对琴棋书画,与他一起体验悲欢离合?”
风言齐拉住白宇书的手,认真道:“我愿意。”
“现在,请两位新人交换戒指!”风见齐带头鼓掌,看着面前的两人仿若看两个多灾多难却仍得圆满结局的恋人,此时此刻,大厅中的掌声只有祝福。
白宇书取出戒指,套在风言齐的无名指上,下意识摩挲了一下。
戒指是黑木铸成的,拿在手里分量不轻,毕竟黑木是足以媲美金属的特殊植被,它密度极高难以打磨,所以黑木戒的制造很困难,同时也价值连城。
风言齐也将戒指带到白宇书手上,不大不小的指环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完美地套进无名指里。
也许是白宇书看到的巧合太多,他觉得不论如何,今天都是他们之间的婚礼,没有顶替,好像两人直接从暧昧阶段略过了恋爱,直接进入婚礼的殿堂。
不真实,但不虚幻。
婚礼忙了一整天,白宇书和风言齐被直接送到山顶别墅里,一行人便像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一样逃掉,周遭瞬间安静。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风言齐刚洗过澡,敞着前襟大咧咧地躺在床上:“kx的公子哥儿跟你说什么了?你们聊了那么久?”
“没聊什么。”白宇书低下头:“我先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