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有期待才会感到受伤吧。
明明都已经决定自己一个人过了,为什么还要这么软弱?
宋荣臻那样的人,原本就不该期待他会有什么正常的想法。
第二天有邻居过来慰问,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陆晚俞谢过他们的好意表示暂时还没有,花瓶,花架,花台全部要重新订购,碎在地上的盆栽植物还好,重新移盆就可以了。
没有刻意去想宋荣臻的事,不接他的电话也没有回信息。
晚上睡觉睡得不安稳,楼下的门铃响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开门,宋荣臻又蹲坐在花店门外。
陆晚俞揉了揉胀痛不已的头,问:“宋少爷,有什么事吗?”
宋荣臻站起来靠在墙上,蹲太久,腿麻了,“晚俞,你们把家里面的锁换了?”
他之前都拿到了陆晚俞家的钥匙,可以随便出入的,谁知道昨天晚上回来,打不开门了,按门铃也没人开门。
十二月末的天气,有点冷了,陆晚俞拉上身上毛毛衣的拉链,跺了两下脚,尽量用轻松的口气说,“宋少爷以后还是不要来了,这次的事起因是宋少爷引起的,现在店也毁了,生意也做不了。如果宋少爷只是想恶作剧一番顺便免费睡我的话,目的已经达到,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你,你什么意思?”宋荣臻脸色苍白的看着他,他脸上和头上的伤还没好,纱布创可贴一样没少,装扮得像个重症病人。
陆晚俞冷眼看他,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膀,“意思是,爷不伺候了,滚吧!”
关个屁!
当老子是什么?
想把我关起来?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