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盘腿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记得了。
深夜外面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大雨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作响,陆晚俞觉得有点冷,拉起腰上的毛毯盖在身上,迷迷糊糊间,透过照进窗户的闪电电光看到一个漆黑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等那黑影低头靠过来时才突然一个激灵吓得大叫着翻身而起,“鬼啊!!”
手脚并用把那黑影推开,骑到他身上拳打脚踢,“鬼鬼鬼!!!打死你,打死你!!”
“哇,晚俞,晚俞,别打,是我,是我,宋荣臻啊!”
陆晚俞停下来跑到墙边打开客厅的灯,看到倒在地上全身湿透的男人双手抱头,周围散落着吃空的冰激凌盒子。
“宋荣臻?!”陆晚俞难以置信的看墙上的钟,凌晨三点,“你,你不是坐不到飞机吗?怎么回来的?”
宋荣臻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修长雪白的腿露在外面,立马喷鼻血,“你,你怎么穿成这样?被人看到怎么办?”
“快去给我把裤子穿上!”
陆晚俞翻个白眼,撩起t恤下摆,“我穿了短裤的好不好。”
还是最保守的四角短裤,就是比较短比较小,圆圆的肚脐露出衣服下摆。
宋荣臻的鼻血这下流得更加凶猛,连声叫:“放下去!衣服给我放下去!”
陆晚俞懒得理他,看到地板上从楼梯口到客厅地板上积满了水,把纸巾盒扔给他,“鼻血不许流到地板上,还有拖干净地才准上床。”
说完打了个哈切,回卧室,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宋荣臻得到航班取消的消息,于是把飞机改到隔壁市,连夜飞回来又连夜坐大巴赶回来,结果被人当成鬼暴打一顿。
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洗完澡拖干净地板,屋外狂风大作,呜呜做响,宋荣臻抓了抓刚吹干的头发,头好像有点晕。
应该不会感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