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快,还有一些手续要办。孟云,我打算告诉他,我们之间的事。”
孟云手顿了一下,口气淡然的说:“过段时间吧,老人家刚经历牢狱之灾,你就别再刺激他了。”
“我想和你结婚,孟云。”严厉均仍旧扭头看着另一边,车里没开灯,他通过电脑屏幕反射的光看到印在车窗上的孟云那无动于衷的冷漠脸。
“等你爸爸身体好了之后再说吧。保释文件没问题吧?别出什么意外。”很巧妙地转移话题,孟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要求。
严厉均疲惫的闭上眼,“我亲自操刀,没问题。”
“你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听说爸爸能出来,精神比之前好多了。”
“那就好。”
接下来的车程不再有其他对话,严厉均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在他身边,总会不知不觉放松精神。
严厉均很清楚自己已经病入膏肓,就像一个在等待医生下最后通牒的垂死病人。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醒过来保镖和司机已经离开,孟云开着窗在抽烟,眼神沉寂飘渺。
他有一双能吸引人沉沦的深邃眼眸,严厉均至今仍旧记得那一年开学典礼,在礼堂中第一眼看到他时心里像过电一样的感觉。
从那以后便常常想吸引他的注意。
伸手过去夺走他手里只剩下半截的烟,送进自己口中深深吸一口,并没有把烟雾吐出来,而是转过孟云的头,欺身堵住他的嘴,将满口香烟烟雾灌入他口中。
“咳!”孟云推开他咳了一声,严厉均笑着把烟头捻熄在烟灰缸中,起身将孟云压在身下,控制住他的双手。
“不如进屋?”孟云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