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
“……我都知道了,都看见了。”
我想起来孙秘书给我看的东西。他肯定知道,他都亲眼看过,都亲手拆开过那么恶心的东西。
“……没关系的。”
他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再睁眼的时候,眼眶就有点红了。
“做这行就是这样。”
我不由分说地开始宽衣解带。
“不洗洗么?”他叹了口气。
“等不及,不洗了。”
我含糊不清地亲他。
又几乎是一夜无眠。
第二天虞渊三点半就离开了。
当然,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他走的时候,其实我们才睡了不到半小时,我正睡得香。
那时候的我怎么可以那么傻逼,他分明在委屈,在无助,但是我像个痴呆一样不为所动。
那个没脑子的我居然会觉得他在试图与我拉开距离。
可实际上,他知道我忙。
虞渊是我见过最乖的孩子。可是却始终没有得到我馈赠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