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自我安慰这与我无关。
那时,他还是按部就班的演出、签售、参加节目,我给他什么样的安排,他都是一副顺从的姿态。
夜晚则极其配合我。
(此处经过了很多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东西)
“小渊。”
我把他搂在怀里,手指划过他脸庞的曲线。
他应该是有些累了,在我怀里闭上了眼睛,听到我对他说话,就睁开眼看了看我。
那双漆黑又闪亮的眼,落在我视线里。
我忍不住淡淡的笑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了解我啊?他怎么会知道,我就是不希望听到声音,而是希望他向我投来目光呢?
我抱紧了他:“去洗下?”
他笑得很浅很浅,然后点了点头。
那时的我庸俗,不知爱为何物。
而虞渊,习惯将爱当作圣洁信仰。
我却曾经一次又一次把他的尊严撕碎践踏。
其实对于他,鱼水之欢算不上重要,他甚至从不喜欢,可我却硬要施加在他身上。
更可笑的是,事到如今我才明白愧疚二字如何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