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这一记就是很久。
晕头转向的忙了半个多月,终于挨个地方出完差。
夏天的南方闷热地令人发疯,还是在屋里吹空调来得爽快。
我像以前一样,洗完澡就躺下,闭眼了。虞渊要是要走的话,会自己离开。李叔好像给他压了不少东西,他偶尔也会在这里通个宵,第二天早上再回去洗漱一下,然后立马去上班。
客厅的灯灭了,估计他要走了。
我瞥了一眼,向里面翻了个身。
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我突然听见他的脚步声。
那天夜色正浓,就像他淡不开的黑色眼睛。那双圆滚滚的眼里里裹着泪,颤抖着把他自己交给我。
我怎么会接受一个男人?
我怎么能接受一个男人呢?
可是事实是,我就是那样做了。
我不知道。
就像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我平平常常地和他上了床。
那一夜我见识到一个不一样的虞渊。他畏惧,他坚定,甚至有些焦急笨拙,但是,也最迷人。
做人嘛,尤其是做个有钱人嘛,得拎清楚,你有没有家底惹事,你又有没有命花你的钱。长远的快乐太难得,那就一边活着一边先爽着呗。
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泡在酒精和美色里,该傻的时候你可千万别醒,该追名逐利、阿谀奉承的时候,你也别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