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叔好说歹说,拍着胸脯保证了一个星期,他终于把虞渊给我整来了。
虞渊来我公司报到的那天,很平常,丢在记忆里绝对找不出来的平常的一天。
可笑的是,如今想来却是那么珍贵而特殊的日子。
或许——我是说有这种可能性,如果我当时就能意识到他对于我的特殊,或许我就不会做出那些让我后悔的举动。
可事实是我并没有。
我看他畏首畏尾地来,又畏首畏尾地听我交代,最后还是不安心。
他像个受惊的兔子,别人任何失误都换他来担心。
有时候呢,我累了也会坐在位置上发呆,我会透过钢化玻璃,看他在那边不知在忙些什么。
我可以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我,我做些什么都没有人知道。
于是我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比如虞渊喜欢那些娘不拉几的抱枕,又觉得不该让人看到,于是就把办公桌的文档清了,把抱枕塞进去。文档呢,就远远放在书柜,每次拿都要跑很远。困了,嫌咖啡苦,所以靠吃雪糕把自己冻醒,还他妈是草莓味的。
老子最讨厌吃,有股……那种说不明白的味儿。
因为过于忙,所以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快到——我还来不及处理完手下的事情,就发现已经春天了,他已经翘掉肖白两个多月了。
我的娱乐变了。
我觉得我总是坐着不好,需要起来活动活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