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了照镜子，他摸着下巴自夸了一句，“也还不差嘛。”

搞完这些还要去做发型，顾斯然算是习惯了，乖乖坐在椅子上面让tony老师把他的发型梳成大人模样。

但顾尧……他头发长不长短不短的，干脆被tony老师剃了个寸头，没成想更显得他棱角分明，有种说不出的气势与好看。

陈叔满意地看着他家两位少爷，被打扮的人模狗样的，心中也是欣喜。

司机从秋名山楼里面开出了加长幻影，陈叔便邀了两位少爷上了车，自己坐在尾部关了门。

顾斯然又举着手机给顾尧说，这是沈家哪个亲戚，这又是另外一个。

顾尧合了眼笑道，“然然，我早就记住了。”

顾斯然一脸你吹什么牛的模样，随便调了一张出来，问道，“这是沈二的谁？”

“是他母亲的表弟，沈行安应该叫他一声表舅舅。”

“那这个呢？这个女的。”

“这个关系略远一点，是沈行止小学同学的异母姐姐，但因为两家还算熟悉，所以时常会被邀请来参加他们的宴会。”

“那这个……？”

“……”

一水儿说下来，顾斯然记得住人的顾尧记得，顾斯然都不记得谁是谁的，顾尧依旧记得。

顾斯然差点给顾尧跪了。

这是什么神仙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