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盐摸了把灵善的脑袋,“你放心说,我就当不知道。”
灵善脸一红,低头吱唔两声,“嗯,我我也不是知道的特别清楚;但是王爷幼时是作为北国质子送往南城的。”
青盐一怔,“北国质子?”
这倒是从未听过,庄寒酥居然小时候就作为质子被送来敌国,那恐怕只会受到冷遇,孤寂失意是常有的事情。
怪不得现在心肠硬如磐石。
“既然是质子,怎么好像与南皇关系很好?”
灵善叹了口气,“刚来南城的那一年,王爷就遭受几次刺杀;那时候王爷年龄还小,都是靠南皇竭力保护,才能活到现在。”
青盐越听越糊涂了,“怎么还是南皇保护?谁要杀他?”
灵善看向青盐,一脸无奈。
青盐顿时了然,“是皇后?她为什么?”
灵善正要说话,庄寒酥便从外推门进来;一见两人坐在床上靠得那么近,笑意瞬间从脸上消失;嘴角一勾正要发难,灵善慌忙站起身来低头作揖,“王爷,属下这就告退。”
没听完,抬头与庄寒酥对视一瞬,青盐没心情和他说话,皱着眉头又躺回床上,背朝外闭目养神。
庄寒酥作为北国质子送往南城,却被北国的皇后刺杀,为南皇所护,这里面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脱下大氅,庄寒酥坐在床边烤了会儿暖炉驱散寒意,才钻进被窝搂住青盐,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谁许你和他坐的那么近?”
“小孩儿的醋你也吃?”青盐好笑,“王爷今年不会只有三岁?”
庄寒酥低低笑起来,“你不也是连名字的醋也吃?”
青盐:“......”
见他不吭声,庄寒酥心情极好,将暖热的手伸过去给青盐揉着腰,“这几日在宫里,不许乱走。”
青盐哼唧一声,“你......”
“什么?”
“算了。”青盐闭上眼睛,灵善的话一直在脑子里忘不掉,一时也不知道这心是怎么,青盐默默推开庄寒酥的手,翻身面对他继续睡。
庄寒酥一愣,青盐从来不面对他睡觉,永远都是留个仙仙的背影给他,今天是怎么了?
青盐无中生有的哼了一声清嗓,淡淡道:“揉这边。”
“得嘞。”庄寒酥弯起嘴角,将额头抵在青盐额头上,一时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