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方只在于,容墨并没有将他甩开过远的距离,还受到容墨的“庇护”之下,不会遭受雷劈。
就是“庇护”,言凤起这一生从未受到过的庇护。
但是这一刻,他第一反应,就是容墨在保护他。
他张口想说什么,可明明背对着他的容墨却抢先开口,似乎知道他的意思一般。
其实容墨也没细思他想说什么,容墨只是想要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毕竟,不能一点交代都没有的就“死过”去吧?
好歹给人留下点什么“遗言”。
容墨笑着,一步一步走向“江纯霖”,眼神锐利坚定,甚至透着肃杀,但语调却很是温柔。
做着真挚的保证:“我保证,这一次我很快回来好吗?”
“嗯,一回来就是十八岁?”
“毕竟,有十八限制呢。”
说完这一句,容墨与“江纯霖”之间不足三米的距离。
“江纯霖”一开始就只是想看看这只蝼蚁想要做什么垂死挣扎,但越听着他的话,越觉得其中含着什么古怪深意。
比如这个什么十八岁,为什么非要是这个岁数,又有什么限制呢?
他目光在言凤起和容墨的身上游弋来去,这两个人身上怎么有一种让他不舒服的感觉呢?
那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