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容墨就退房、买票,返回宁城。
当然,还如来时那样几经转车,行程也算得上是不紧不慢,出宁城的车站时,正是第三天的十点多。
因为临上车前吃过一顿丰盛的早餐,只过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也就慢慢悠悠上了一躺地铁,准备回到部门里去,中午就开始曾部门的餐厅。
只是今天是周末,这个时间点也依旧有不少的人在车厢里,容墨并没有找到座位,就站在一根扶手前。
——低眉敛目有些瞌睡的样子,这两天他都是这样,吃的也不多,总有些懒洋洋的。
两个正坐在他对面的小姑娘看着他从帽子口罩之间露出的眉眼,窃窃私语——现在这个天气,确实是不需要戴墨镜了,不然更加显眼。
对两人越发兴奋的讨论,容墨置若罔闻,反正只要不是确认了他的身份就成。
但就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两个小姑娘的脸色就变的难看起来。
十分担忧、隐含怒气但又有些害怕,欲言又止地不停忘着容墨,可容墨低垂着头靠在扶手上,似乎睡着了一般,可让两个小姑娘急的不行。
但周围的人都是十分沉默,她们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看到这一幕,又有多少人会帮助她们,所以在沉默和出声之间不停犹疑。
那个站在容墨身后的高大男人,正恶狠狠又得意地瞪了她们一眼。
他的手已经全部伸进容墨的背包里,正在轻手轻脚又快速的摸索着。
一边注意着看到他动作的两个小姑娘,一边也防备着容墨醒来,就是容墨这睡的好像太死了似的。
让他又高兴,又有点没来由地觉得古怪。
——不过,说不定是他技术更好了,能够做到轻如无物,他当然就感觉不到什么。